情人被發現了以後還能來找我嗎(私會被發現後你來了)
2023-05-13 06: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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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被發現了以後還能來找我嗎
葉真站在翠微堂外的青石板上,梅雨季節空氣略顯潮溼,院子裡的花卻開的十分燦爛。
她深深地深吸了口氣,好香…還有絲絲鹹味混雜其中,過去整整三年她沒聞過花香沒見過花兒。
清平巷的院子裡只有雜草,她喜歡在幹完活後的午後,躺在暖洋洋的陽光裡一顆顆的數雜草,這是她在那三年時光裡唯一的消遣。
看到小草從土裡破土而出,就像她也破繭重生了,獲得新生。她忍不住四下打量色彩繽紛的花兒,有些陌生有些害怕,好像是在上輩子見到的東西,就像眼前威嚴的翠微堂。
有說笑聲從裡面傳來,幾位女眷從屋內出來,祖母身邊花媽媽親自來送,想起同祖母往來密切。
她們從她身邊經過略微停頓下,葉真聽到一個軟甜的聲音,「她是同忠勇伯爵府家林二郎私會的四姑娘嗎?」
回答她的是一聲「回家再說。」
葉真心裡有些羨慕這位姑娘,制止她好奇心的應該是她娘,看面相二人四成相似。
私會,說的倒也沒錯,葉真扯了下嘴角,她有今日的苦果也源於那場至今都被上京百姓議論紛紛的私會。
父親母親過世後,她就被養在了祖母身邊,她那時年少且敏感,本以為她的日子就這樣無味的過下去,卻遇見了他,他讓她的日子平添了幾分活潑的色彩。
她曾經年少無知以為可以嫁他為妻,卻被現實碾壓的粉身碎骨。
葉真壓下嘴邊的苦笑,她聽見花媽媽說祖母要見她。
她低著頭,面前慈祥的老太太對她來說有些陌生,當初那些寵愛歷歷在目,可轉眼又把她圈禁在清平巷幾年不聞不問,讓自以為背靠大樹好乘涼的她,嘗遍世態炎涼......
「真兒」老太太喚了葉真一聲,聲音有些顫抖。
葉真乖巧的扶著祖母的手,輕聲安慰「祖母,真兒沒事。」
老太太有一瞬間恍惚,這還是當年那個騎馬射箭,上房揭瓦頑劣無比的丫頭嗎?
老太太眼角有些溼潤,這丫頭當初的頑皮讓她頭疼,如今的乖順讓她心疼。
聊了會,老太太身子乏了,葉真正要告退時又叫住了她「真兒,可怪祖母和大伯心狠。」
葉真站直了身子,沒有一絲猶豫的說:「剛入清平巷時,常常在想祖母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可時間久了我又想起了家中的弟兄姐妹,若她們因為我被連累了婚事,我就是萬死也難抵罪過。」
「我很感謝祖母和大伯沒有把我送去做姑子,萬分感謝。」
「希望你真的能這麼想,也不枉母親日日為你擔憂。」葉靖霖從屋外進來,聲到人至。
葉真連忙行禮請安被葉靖霖不耐煩的制止,轉頭冷臉看著她「你若真能明白家族大義,這三年也算有所得,回去吧,以後好自為之。」
出了翠微堂,葉真一路小跑回聽雨閣那是她的住處,終於可以暢快淋漓的跑一跑。
不用擔心挨訓,挨板子,更沒有洗不完的衣服,還有漂亮的花兒和漂亮的衣服,軟軟的被子,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好怕是場夢,醒了又回到清平巷陰暗狹窄的房間內。
聽雨閣內她的房間還維持著她走時的樣子,葉真動作輕柔的趴著被子上,明明是梅雨季節她卻從被子裡聞到了陽光的味道。
她很久很久沒有睡過這麼軟,這麼香的床鋪,身體很乏得很,閉起眼卻睡不著,心情莫名的興奮又有些有點兒心酸。
清平巷裡總盼著自己能快點兒離開這鬼地方,真的出來了她又不知道自己該期盼些什麼。如果沒有那件事,她現在也該嫁做人婦。
如果還有人願意娶她,她定會珍惜,好好報答他。
葉真想有個家,想個孩子,不想再在半夜哭泣的時候都找不到人傾訴,可還有人願意娶她嗎?
翌日,花媽媽來傳話,祖母讓她準備一下半月後永安侯府辦的賞花會。
每年這種賞花賞月踏青的活動就是一場變相的相親大會,那些平日裡見不到的人都聚在這兒。
各家大夫人聚在一起談論哪家的少爺樣貌周正前途無量,哪家的姑娘品貌好才情好。
姑娘們同樣興奮不已,各種花式美男在一起吟詩作對確實讓人亢奮。
曾經她也盼望過,為了能在賞花會上吸引他的注意早早地寫好應景的詩詞。更是故意在他走過時裝作信手拈來的輕鬆模樣,只為能讓他看見自己的才情。
當初她一門心思想嫁給林承燁,卻忘了那樣的人憑什麼娶她,她不過是父母雙亡的葉家二房嫡女,連陪嫁鬥都沒多少,不過是祖母念她年幼可憐希望她以後嫁個好人家才把她養在翠微堂。
賞花會上的男人都是生於富貴人家,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弄不到手,他們看的不過是女人的宗族和姓氏,他們需要的是事業夥伴不是簡單的女人。
如果可以葉真不想去,她的出現不過是給人添作茶前飯後的談資,但她不能拒絕祖母的好意。
賞花會上葉真安靜的站在人群中,周圍熱鬧的寒暄與她格格不入,趁人不注意她悄悄來到花園另一側。
本意為了躲避人群卻不想竟有人,那人背對她又有花叢隔著看不清面容,她飛快的低下頭連忙離開此地,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三年不見他更偉岸了,即便只是背影也讓人覺得貴氣十足。
這樣人她當初是有多大膽才敢想著非他不嫁,現在想來好似一場鏡花水月。
永安侯夫人招呼眾人坐下,又揮手示意葉真坐在她下側。
葉真低「」著頭跟在丫鬟後面,不用抬頭也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她,深吸口氣讓自己不那麼緊張,想著她即將面對的場景淡淡的笑下笑。
永安侯家的老夫人跟她祖母是手帕之交,能讓她這個聲名狼藉的人來賞花會都是賣了祖母的面子,再怎麼難受她也要笑著應對不能給祖母丟臉。
那日在祖母院裡遇見的姑娘也在,那姑娘是翰林院方大人家的嫡女,祖母如此重視是要給大哥哥議親吧。
賞花會上的男人看向她時或多或少都帶著些鄙視,她只能裝作不知,淡淡的笑著。
祖母的願望只怕是要落空了,沒人願意娶一個名聲有汙點的人,葉家人的都不願意搭理她,外人更不會主動和她攀談。
宴會結束後葉真乘坐馬車返回葉家,路過成衣鋪子時馬車停了下來。
葉真隔著帘子「李叔,怎麼不走了。」
「四姑娘,老太太交代讓你去定做幾套衣服,姑娘進去看看花樣,我在外面等你。」
葉真忐忑不安的走進鋪子,裡面有一對男女在選料子,掌柜見有人來叫來下人招呼她。
「姑娘喜歡什麼料子,我們店有全上京最全的花樣。」說著搬出一個牡丹花的料子「姑娘看看這個料子,柔軟順滑製成衣服穿在姑娘身上肯定襯得姑娘人比花嬌。」
葉真看著面料她很喜歡 ,可那精緻的牡丹花只怕經不起她的撫摸。
藏在衣袖中的手指上那厚厚的繭子她自己都不想看,她早已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姑娘,三年的勞作讓她徹底認清現實,知道什麼是適合自己的東西。
「我不喜歡這些,有深色的料子嗎?」葉真想還是深色的好,看不出斷線。
日子一天天過去,葉真平日裡除了去給祖母請安餘下的時間都在聽雨閣內看話本練字帖打發時間。
對於外界的事一概不問,只在大哥哥成親時出來吃了席面。
「姑娘,我近日聽菊香說老太太見了好幾個老姐妹。」小丫頭雨雯悄悄告訴她。
祖母是要給她說親,大哥哥婚事了了,葉家只有她到了年齡還未有著落,意料之內倒也不意外。
葉真緩慢的點點頭「嗯。」
「姑娘你就不好奇老太太給你說個什麼樣的人家。」
「祖母選的自然是好的。」
祖母見了幾個姐妹都沒成,只怕她的婚事難辦了。
一日請安後祖母把她留下,問她想找個什麼樣的人家。
她回了句「但憑祖母做主,真兒相信祖母肯定是為我好。」
半月後府裡便傳出她要嫁入沈家的消息,人人都在說她命好,即便名聲不好也能嫁入沈家。
沈家曾經也算是上京的名門望族,即便現在不是鼎盛時期也不應該會娶一個名聲不好的女人。
至於為什麼會娶她,她也想不明白也許是祖母的交情。
現在的葉真安心待在聽雨閣待嫁,日常活動是繡嫁衣,累了就看話本,沒有新的就一本反覆的看。
慈恩寺內,葉真跪坐在佛像前虔心祈求佛祖保佑自己婚事順利。
她本不欲來,祖母說她不能整日悶在家裡才隨大伯母來寺裡還願。
大伯母得了孫子很是高興對她顏色也好了幾分。「我去找主持說說話,你自去歇息。」
葉真道:「是。」
外面下著小雨有僧人主動引著葉真往寺廟後院專門給香客歇腳的房間。
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估計一時半會也停不了,她也沒有雨披走不了,百無聊賴倚在門邊看雨水下落。
遠處有踢踏踢踏的腳步聲在往這邊來,她本以為是哪家姑娘和她一樣被困這寺裡,卻不想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真兒,你是在等我嗎?」林承燁很意外能在這裡見到葉真。
「不是。」葉真脫口而出,「我隨大伯母來上香遇上大雨,寺廟的僧人帶我來此處避雨,我並不知你也在此地。」
「之前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永安侯府賞花會上本想跟你道歉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今天我…」
林承燁向葉真走去,卻被她大聲喝止住。
葉真有些慌亂「你別過來,有什麼話你就站在那裡說,我聽得見。」
此地沒有外人在,他們之間本就有閒言碎語,若是讓他進屋被人看見,她真的會被大伯亂棍打死,祖母也不會再護著她。
「真兒,我就想給你道個歉,你不要如此防備我。」
林承燁有些懷念葉真跟在他身後的時光,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副看見瘟神的模樣。
葉真吞下嘴裡的苦澀「言重了,那時是我認不清自己怪不得旁人。」
三年前她跟著祖母去忠勇伯爵府做客,席面過後突然颳起了大風,她的衣裙被弄髒被府裡下人領去換衣服。
她剛換好衣裳出去,碰巧在走廊裡遇見滿身酒氣的林承燁,見他走路踉踉蹌蹌怕他跌倒便扶他去之前的房間休息。
她忘了那裡不是葉家,忘了男女授受不親,忘了她還待字閨中,只想著他不要跌倒睡在地上著涼。
男女力量懸殊太大,她艱難的撐起林承燁身體的重量,一步一步把他背進房間放在床上。
而她那時由於力竭也癱在床上,剛好被前來收拾衣服的下人瞧見。
下人的大喊大叫引來祖母和伯爵夫人,而她也沒留意到因為背林承燁她已經滿身大汗,而兩人的衣服在摩擦中也是凌亂不堪。
她本以為林承燁酒醒後會幫她澄清,她在祠堂跪了一夜等來的卻是林承燁說她不知廉恥和三年的清平巷生活。
林承燁面色痛苦「真兒,當時的情況是我…」
旁邊屋裡走出一個人「林二郎,葉姑娘你二人分別都有婚約在身,現在這樣是否有失分寸。」
葉真頓時手腳發冷,這人認識她和林承燁,還聽見了他們說話,這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林承燁見葉真面如死灰有些擔心「真兒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需不需要給你找個大夫。」
葉真心底發寒也沒心思在關注外界,就連他二人什麼離開的都不知道,那男的是誰她也一概不知。
從寺裡回來後就一直在發燒,對外說是感染了風寒,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害怕,害怕那男的說看見她和林承燁幽會。
她是有前科的人,如果在有任何的風言風語傳出都能讓她萬劫不復。
可直到她成親的那天也沒聽到一句流言蜚語,葉真很感激那個男人沒有說出去,只要過了今晚她也是有家的人。
婚禮儀式很繁瑣,消耗了她所有的體力甚至興奮,頭冠很重壓的她脖子酸疼,又加上一天只吃了幾塊點心,現在餓的頭暈眼花可也不敢亂動,努力保持身體端正,就怕惹了新郎不快。
沈成毅回到房間看見的便是這麼一幕,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這是作甚。」
聲音好聽應該也是個好相與的,葉真沒出聲只是用手示意他先揭蓋頭,她隨著蓋頭往上看看到眼前笑意盈盈的臉讓她驚叫出聲。
沈成毅似笑非笑的看著葉真「娘子為何驚訝,難道是我面容醜陋驚擾了娘子。」
葉真怎麼也想不到那日寺廟的男人就是沈成毅,她要成親的人。
她現在出了一身冷汗,這人真的不介意她和林承燁之間的事嗎?而且他還撞見過他們說話,從他那天說話的語氣來看他還是很介意的,那為什麼還要娶自己。
「娘子,娘子你在想什麼,新婚夜都能跑神,該不會在想林二郎吧。」
葉真忙搖頭「沒有,我和林承燁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那天你也在的。」
她說的飛快,就怕說的晚了沈成毅生疑,以後就要在他手底下討生活了,可不敢有片刻猶豫。
「嗯,我信你。」
葉真微微失神,他信她,也許他會是好個好的歸宿。
「夜深了,官人要歇息嗎?」
她手有些發抖,雖然成婚前花媽媽跟她交代過,也知道每個女人都會有這麼一遭可依舊忍不住緊張。
「娘子,咱們安歇吧。」
沈成毅自己動手除去衣服,順手把葉真的也一併去了,錦被下他感到手掌下葉真身體傳來的陣陣顫慄讓他興奮,他耐心的安撫她……
葉真能感受到沈成毅在遷就她,新婦見公婆他一直都在她身邊,他們院裡的下人也沒人說她的閒話,她知道肯定是他告誡過下人。
三日回門後,葉真又開始窩在院裡不出屋,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不想有一絲的變化。
曾經夢寐以求的事情實現了,葉真覺得老天待自己也不薄。
「官人可是要出去,我讓人給你備車。」
今天是休沐日,葉真以為他和平常一樣要和同僚飲酒。
「不急,你去換件衣服和我一起去。」
葉真挑了一件淺藍雲錦的衣服,顏色素雅花朵也小巧玲瓏不張揚,想著陪他見朋友正合適。
抬頭卻見沈成毅一臉審視的看著自己,她有些慌亂「官人,可是覺得衣服不合適,我再去換件素淨的。」
「的確不合適。」沈成毅沒讓她去換,只拉著她走「家裡沒有,走,我們去成衣鋪子看看。」
沈成毅拿著衣服滿臉期待的望向她,可那樣鮮豔的顏色她早就沒有勇氣再穿在身上,但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下了他的面子。
她接過衣服,小心翼翼的換上生怕弄壞上面的刺繡,準備給他看一眼然後再說自己不喜歡這個顏色。
她磨磨蹭蹭的走出去,沈成毅圍著她轉了一圈,就聽見他說「掌柜的,這件我們要了。」根本沒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娘子,可喜歡。」
「喜歡,我很喜歡。」
她沒膽子說拒絕的話,而且她心底也確實喜歡,她心想就放縱自己一回應該也沒關係。
出了城門沈成毅就讓車夫停了馬車,他獨自下車去,半盞茶左右才回來,還牽著兩匹馬。
沈成毅翻身上馬「娘子上馬,咱們比試比試,你今天若是贏了我,我還有個驚喜給你。」
葉真心底躍躍欲試,可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始終邁不開腳,她害怕再次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沈成毅來到葉真身邊把她攔腰抱上馬,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馬兒跑到並不快,沈成毅一隻手拉繩另一隻手環著她的腰,以至於她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裡。
不知過了多久,馬兒跑累了她也不在拘謹了,沈成毅放手讓她自己騎馬。
她心裡的枷鎖隨著馬兒越跑越快漸漸打開了,這一刻她好像回到了一切都沒發生的時候。
直到天黑她才想起該回家,有變回那個安靜的葉真。
沈成毅察覺到她的變換牽起她的手「娘子,我還有個驚喜給你。」
「官人,我們該回家了,家中長輩…」
「長輩那裡我去回話,不必擔心。」
葉真愣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沈成毅說的驚喜居然是林承燁,燭光搖曳讓她恍恍惚惚。
「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沈成毅關上門,走到拐角處等待。
沈成毅初見葉真時她就是一身紅衣似火,人也像個小太陽真誠而熱烈。
不過那時她的目光追逐著林承燁甚至為了他換上雅靜的衣服首飾,騎馬射箭變成吟詩作對。
本以為她註定要嫁給林承燁,畢竟那時候她對林承燁的感情周圍人都看得出。
後面發生的事情卻出乎意料,他不相信葉真是傳言中的模樣。
他找了那天的賓客名單,以各種各樣的名義把所有人都約了一遍,旁敲側擊的打聽,根據他們的話大概拼湊出事情的真相。
他為她不平,更為她不值,如今她嫁給了自己,可林承燁欠她一個道歉,他要幫她討回來。
沈成毅轉身卻見本該在屋裡的葉真正在他身邊「娘子,你們聊完了,不用擔心我在這裡沒人敢說你閒話。」
「該說的都說完了…我更好奇官人你在想什麼,喊了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
「咱們回家。」
「好。」
葉真許久不曾騎馬,今天雖然興奮可大腿內側也被磨得發紅,如今興奮勁下去更是雙腿發軟。
沈成毅找來藥膏給她塗抹在有傷處,藥膏冰涼涼地接觸到破皮的地方卻是火辣辣的疼。
不過疼痛也難掩她高興,反覆的看著手裡的東西。
「你手裡的地契是…」
「林承燁說他對不起我,拿這些東西補償我,我就收了。」
「娘子就不怕我生氣嗎?」
「不怕,我的就是官人的,咱們別跟錢過不去。」
「娘子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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