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虐妖第六十三章(邪性第五章第201)
2023-05-05 04:52:04 3
(本故事中時間地點人物與事件均為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
第五章第201節 一直涼到腳底
兆龍沒有橫加阻止,只是嚴令都都、哈德門隨時攔截易軍傷人斃命的舉動,一旦發現苗頭或正在實施,不惜任何手段必須拿下易軍。
方指,不,應該改口叫方局長,主動約兆龍聊聊,說是敘敘舊,地點選在東升茶樓,他欣然前往。一身便裝的他與兆龍熱情握手:「殷兆龍,好小子,幹上正當買賣,做得不錯。」
「方指,看樣子我沒活頭了。」
「此話怎講?」
「沒有任何立案程序,你就將我調查個底掉,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兆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就衝我的直覺,有些事,從動機到實施到手法到後果,別人不可能做得那麼漂亮,我這腦子經常往你們這邊拐過幾次彎,雖然事有些人認了罪,我看過卷宗,也直接較量過,從智商、靈敏度、反應,到舉止作派,講故事他們都不夠資格,更別提作案犯罪了。」
「方指,我聽著跟天書一樣,您可別小看他們,比我們那時候強的百倍,論腦子,論算計,論狠勁,論魄力,我們自愧不如,落伍了,方指。」
「新鮮,堂堂的殷兆龍能急流永退,而且謙虛謹慎,衝這一點,這幫混蛋就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領導,凡事要講事實,講證據,尤其是您這樣職業的刑偵人員,更應該注重證據,如果只是直覺和假設,那是站不住腳的,人命關天呀。有事,您可發問,我能幫的幫,不能幫的那是絕對不能幫,就是掉腦袋,也不能害朋友,給朋友下套,踩著朋友往上爬,這不是我殷兆龍的性格,我要做人。」
「小子,還是一點沒改,退一萬步說,假設,有人傷天害理,無惡不作,危及眾多的生命,難道你也不管嗎?」
「您還真別拍唬我,我說句實話,周圍的人還真沒這道行,又不是發動戰爭,顛覆政府。方指,職業病得需心理諮詢,是不是您覺得大街上哪個都有嫌疑,都不是好人?」
「你看我像胡整的人嗎?」方指反問他。
「人隨環境變化而變化。」
「我以自己的覺悟,自己的良心,自己的人格,自己對公安事業的忠誠,十分自豪地講,堅決執行黨的政策,嚴格執行法律法規,公正廉潔,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沒錯抓過一個好人,也沒有替人鏟事放掉一個壞人。」
「您是好警察,到什麼時候我也承認和相信。」
「謝謝你的信任,易軍跟你在一起嗎?」
兆龍點點頭:「目前還算。」
方指發現其中的微妙,緊追不放:「他是與你形影不離嗎?生意是共同完成嗎?」
「也有分工的時候,生意是打聯手,有什麼問題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覺,他背著你有什麼生意嗎?或者背著你幹什麼事嗎?」
「我做人有自己的準則,犯小心眼,那是女人的勾當。再者說,在圈裡滾了這麼多年,好與壞,重與輕,還用人教嗎?至於您的問題我有權利拒絕回答。」
「小子,勁扭上了,好,我問你,一旦掌握了證據,而且是十惡不赦的喪盡天良的事情發生,你站在哪一邊?」
「方指,有那麼嚴重?誰有這能耐?」
「你別把話封死,回答我的問題。」
「您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優秀的流氓,但我是一個合格的流氓,哥們兒義氣,肝膽照人,尊老愛幼,扶弱拔強,假若真有您所形容的人,我殷兆龍絕對斷交,絕不同流合汙,我向您保證。」
「這才是殷兆龍的本色。」
「方指,從一開始到現在您敲來敲去,肯定有所指,講出來,我能承受,同時也能認真對待。不否認,我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或者兄弟們,確有敗類的可能。」
「丁家聲認識嗎?」
兆龍搖搖頭。
方副局長從手包拿出一個字條,上面寫著手機號碼:「這個號熟悉嗎?」
兆龍看後眉毛挑了一下,讓細心的方副局長已經看在眼中,心裡也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你可以不說,但我不可以不進行調查,這個號碼與特大販毒案有密切的聯繫。當然,名字是假的,身份證也是偽造的。兆龍,你不害人,不等於別人不害人,以前你們昏了頭,走錯路,現在做得很好,為什麼還不知足?難道十幾年的牢白坐了?有癮還想回去?甚至打頭,並非危言聳聽,事兒是人自己做出來的,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如若不然,必將付出代價。你想想,仔細地想想,我二十四小時開機,你可以隨時找到我。」方副局長轉身離座。
望著方指遠去的背影,兆龍猛然感覺自己的後背很涼,一直涼到腳底,自己不是怕事的人,惟一讓他害怕的是,易軍的行為雖然沒有確認的證實,但八九不離十他在自己的背後卻在另搞一套,最要命的,自己竟然一無所知,他拍拍自己的額頭,極力控制著不要發作:「殷兆龍呀殷兆龍,不要把易軍看得那麼壞,他是什麼?是自己的過命朋友,即使做錯,也不能橫加責備,也許他的用意就是不想讓朋友們擔風險,從這個角度分析,符合易軍的一貫作風和性格。只是,他錯就錯在太膽大妄為,孤軍奮戰,不計後果,我行我素。自己沒有盡做朋友的責任,對不起易軍,說一千道一萬,自己不能坐視等閒,先查證據找事實,再阻止他,將危險降低到最小點。易軍,你這個兔崽子,你好糊塗,兄弟,聰明反被聰明誤。」兆龍容不得再想下去,馬上在京城撒下消息,尋找毒販,自己要大量收貨。
第五章第202節 在北京演警匪片
北京城不像以前,現在警察多,素質和裝備以及規範的治安措施完全,應付各城區、各個角落的突發事件,更有自覺的群眾管閒事報警,混戰的格鬥,不但雙方受損,還面臨著警方的打擊和鎮壓,抓現行,舉報入局的,三兩天就發生一起。人家易軍可好,白天熱銷公司的房產,晚上熱戀打鬥、撈人、組織策劃,兩不誤也不怕操白了頭髮,精力旺盛,津津樂道於此。直到哈德門光榮負傷,連中十幾刀,他才踏實。兆龍問起原委,哈德門死扛不說,引起了兆龍的不快:「你命不值錢是不是?以前說的話全是放屁,你扛,喝蜜操出蜂來了是不是?好日子不得好過,行,以後繼續發揚光大,只不過,這次算你命大,有一樣記住了,外面折騰,別提是我殷兆龍的哥們兒,丟人。」
「兄弟,別發火,哥哥錯了還不行?不就是沒說嗎?沒想到這幫外地的也挺黑,夠抱團的還挺勇,打倒一個上來倆,打翻一雙又撲上五六個,後悔,沒帶槍去,否則……」
「歇吧啊,在北京演警匪片,你長几個腦袋,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嗎?好了傷咱再說,沒完。」
易軍發話:「兆龍……」
「咱哥兒倆不談,怎麼回事,你也別裝傻,回去想想,叫我說你什麼好,罵你是我兄弟,打你是我朋友,坐視不管,這事又窩囊又不值,這事傳出去叫人笑話,告訴你,十天不許出去,我自有安排。」 兆龍連夜帶著寶全和黑頭出去了。第二天,很晚才回來,等賊心不死的易軍到地盤再次挑釁,發現所有的對手消失得無影無蹤,保護費收得異常順利。他轉過彎來,哥們兒已經替他掃平了障礙,這小子心裡這得意,當晚請哥們兒吃飯。
易軍在飯桌上哈哈大笑:「哥們兒就是哥們兒,我易軍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結交了你。」兆龍罵他:「玩蛋去,少拿話甜格我,你做得真好,好得叫我鑽到桌子下邊去,不但胡來,還傷了哥們兒弟兄,你有什麼權利讓他們流血流汗,你自己怎麼不死去呀?」
「瞧、瞧、瞧,罵兩句得了,兄弟知道錯不就完了,摟的錢我又沒有獨吞,也是為了大家,當著幾位嫂子,兄弟沒面子。還有葉月,你別笑,再笑我揍你。」
費青青接過話:「易軍,老實點,再犯口我們收拾你,惹不起沙鍋惹我們是不是?還衝殺呢?公司生意這麼好,犯得著去冒險嗎?以後想惹事,自己去,為了你的事兆龍……」
兆龍趕緊擋住:「我什麼事沒有,不會說別說,反正事也過去了,再提沒意思。易軍,喝酒,青青練他,罰罰這個混蛋。」
易軍臉上又開了花:「嫂子,別跟他一般見識,你會不會說話,惹嫂子生氣,開兆龍的批鬥會。」
「關,給我關上。現在除了哈德門不在,其他人都齊,宣布兩件事:第一件小小之事,經過我再三考慮,決定退出公司。以後,公司的一切事務均與本人無任何關聯,誰也不要勸我,主意已定,真要是拿我兆龍還當朋友,就都支持我的決定。同時也強調一點,無論各位哥們兒,只要不提幹任何事情,敘舊相聚,絕對沒問題,只要是生活上有困難有難題,能瞧得起我殷兆龍,吱個聲,那是我的榮幸。第二件才是真正的大事,寶全大哥明天復婚,你們各自做什麼不用我說了吧!」
易軍跳了起來:「寶哥,這麼大的事,掖著藏著,拿你兄弟往外看是不是?什麼時候有戲的?」憨直的寶全說:「全倚仗兆龍兄弟,先後去了三十多趟,我都不知道,你們的大嫂今天過來找我商量,日子是兆龍定的,老夫老妻的,還張羅什麼?」
費青青說:「那不行,大哥,您就什麼都不管,場面的事交給易軍就得,這小子歪門邪道多,至於大嫂,是我們姐們兒的事,千萬不能湊合,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
葉月她們圍上來:「寶全大哥,恭喜您。」
寶全臉漲得通紅,拱著手:「謝謝大家,謝謝各位小妹,兄弟們,多謝捧場。」
易軍說:「得,一是我檢討,二是大哥大喜,我入地獄,大哥上天堂,今天狂歡狂喝。」
兆龍:「酒不怕喝,大家高興,你別犯神經就行。」
「我鬧,是全世界的孫子。寶哥喝,來之不易,祝寶哥因禍得福,不,不,不,口誤該打,萬福有貴,歡樂有喜。」
兆龍叮囑他:「易軍,留點精神氣兒,明天你是主練,車、儀式、訂桌,可別掉鏈子。」
「多大的事呀,要什麼規格都行,小菜一碟,我辦事,大家放心。寶全大哥開了好頭,我希望哥兒幾個都落戶安家,你們好,我就高興。」嘴上說著,心裡特酸,但很快振作起來,「其實呀,結婚是失誤,離婚是覺悟,再婚是謬誤,復婚是執迷不悟,生孩子是犯大錯誤,一個人過什麼都不耽誤,沒有情婦是廢物。不說天長地久,只求一時擁有。」
黑頭咯咯地樂:「小東西的,又開始噴糞。」
易軍說:「不說不樂不熱鬧,寶全大哥有大喜,我們哥兒幾個窮歡樂,明天咱們好好折騰折騰他,弄個人仰馬翻。」
安火麗逗他:「易軍,怎麼就沒個人治治你,一天到晚,鬼主意連篇,壞水出盡。」
「您來管,你行,真的。」
「小王八蛋,拿你大姐開心,葉月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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