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最新】
2023-07-27 08:02:33
修復文物是穿越古今和百年前人物對話的一種特殊職業,他們好像滄海遺珠般被人遺忘在故宮的一個角落裡,但這並不會妨礙他們的「匠人精神」。小編整理了相關的觀後感,歡迎欣賞與借鑑。
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一:
時間行道如此多,門門道中有妙言。他們是這個國家裡修復頂級文物的專家,與其說是修復,不如說是他們在重新創造,他們將自己的審美與精確的度量相結合賦予數以萬計的文物一次又一次重生的機會,讓這些古老塵封的文物一次又一次宛若新生的出現在人們面前。雖然同時生活在這物慾橫流的時代中,可他們的手藝傳承已有千年歷史,這份來自千年以前的問候正帶著我們徐徐展開這幅被歷史浸染的畫卷——《我在故宮修文物》
整部紀錄片通過不停地轉換不同組別的修復歷程來完成對修復專家們深刻的記錄,讓一個完整的故宮文物修復工作團隊清晰地呈現在觀眾面前。沒有任何過多渲染的平鋪直敘卻似乎與這個時代之下所倡導的風格格格不入,太過平實的記錄手法甚至讓我們不禁懷疑紀錄者的真誠,可事實真是這樣的嗎?似乎並不盡然。紀錄者似乎想以這種方式讓我們領悟到本片的內核精神——他們是被這個時代遺忘的一群人,片中連他們自己也在說每次從故宮出來都像從古代到現代的穿越,然而這種與現實之間的疏離感卻似乎永遠不會停息,就好似鐘錶修復師王津所說的一樣,這種修復反反覆覆好似永遠沒有盡頭,他需要非凡的忍耐力和對文物的高度專注。可讓我們跳出來反觀這個時代,這不正是我們這個時代中所缺失的精神嗎?各行各業中讓人目不暇接的新舊更替不禁讓世人感嘆:這個時代再無大師。被金錢欲望魅惑的徹頭徹尾的人們又有誰能擁有這樣一份精細的匠心去面對自己的內心和工作呢?本片似乎藉此向世人們呼籲一種早已被我們遺忘可是卻是一個經濟高度發達的大國必須具備的內核——匠人精神。
他們是這個國家頂級的文物修復專家,可他們卻視自己為普通人。在觀看完全片的講述後,最讓我感到暖心的卻又詫異的便是全片的敘述視角。在偌大的歷史文物面前,記錄者依然秉持著人文。人文,以「人」為主的敘述方式為全片的精神內核增色不少,在記錄者的視角下,修復現場是那麼的輕描淡寫和日常化,讓你仿佛覺得那些文物身上厚重的歷史都以生活的節奏融合進這些修復者的生命之中了。最有意思也是最能體現人物的人文情懷的一處是修復專家們在早晨進院時都要喊幾聲,原以為是怕鬼的他們實際上是想保護那些黃鼠狼和其他小動物們,生活真實的質感再一次撲面而來。這一群人的生活是那樣的平實與自然,因為故宮用電的嚴苛把控,其中一名修復專家王五勝說他們每天早上都要去開水房提好一天需要的水,而他手裡的開水壺卻正是我們爺爺奶奶那一輩用的老式桶壺,這一幕十分有年代感卻也與我們當今社會中人們什麼都要新的,數碼產品飛速的更新換代形成鮮明的對比,正是這份樸實沉毅的精神讓他們堅持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大半生都不曾言棄。當你走過往昔嬪妃們走過的冷宮;當你坐在乾隆生母諾大的儲物櫃前端詳時;當你踩著故宮門前坑窪的麻石地時,那種生命本身和歷史交織的厚重感重疊在一起時,生命的鮮活與靈動在那一瞬間得以釋放,令人回味無窮。
本片通過對大量精美文物的特寫向我們展現了一幅中華文明瑰麗的畫卷,大量文物到一一呈現無不向我們展現著歷史的磅礴與厚重。在修復屏風時,一名專家說到再小的裂縫也會導致整個屏風的尺寸發生改變,當攝影機掃過那些斑駁的實木和修復專家們用塑膠紙小心翼翼的沾著屏風上的灰塵時,我仿佛看到這個時代中人們普遍缺失的一種精神——對歷史的敬畏。再讓我們把目光過渡到清朝,清朝皇帝極愛收集鐘錶,然而鐘錶這種器具卻十分難以修復,可總表去代表了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工藝水平也是唯一沒有斷層的非物質遺產,當各種宮殿、馬車、瀑布形狀的鐘表以特寫鏡頭在我們眼前呈現時我們不得不驚嘆世界工藝的精湛。與鐘錶不同的是唐三彩這類陪葬的器具,在特寫鏡頭的拍攝下它誘人均勻的色澤展露無遺,雖用的是有機材料可修復專家們憑藉著他們精湛的技藝生動的刻畫出了那種無機的金屬光澤的質感,同理的還有大量的青銅器,通過特寫我們可以看到修復專家們對每一塊鏽跡都是那樣的精緻的雕刻,這種對歷史的敬畏之心十分動人。
修復文物是穿越古今和百年前人物對話的一種特殊職業,他們好像滄海遺珠般被人遺忘在故宮的一個角落裡,但這並不會妨礙他們的「匠人精神」,憑著對工藝的執著和幾近苛刻的標準他們一代又一代傳承著這股力量,正像片尾王津所說的:有時不覺得但回想卻發現,幾十年真的好快,修復這些鐘錶的過程也是和人生對話的過程。可是不管外面的時代怎麼變化,王津等這一系列的「匠人」們的言語中卻始終有一種沉穩樸實的稚氣,仿若就像做千千萬萬的文物一般,縱然時代怎麼日新月異,我們都選擇站在一旁靜靜地凝望,只做好我們自己分內的工作,這才是我們時代所需要的精神。正所謂文物是過去但文物能給與人們那份雋永的精神卻永遠都是進行時。
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二:
前不久,李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到要「培育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這是首次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到「工匠精神」,我想《我在故宮修文物》莫過於對中國匠人精神的最好詮釋吧。
被網友譽為「故宮男神」的鐘表組王津師傅,修復過最複雜的鐘當屬2010年修復的「老人變戲法鍾」。這座古董鍾由瑞士鐘錶大師路易斯·羅卡特公元1829年(道光九年)製造,共有七套傳動裝置,70多釐米高。鐘有多套動力系統,鍾裡的戲法老人,手中的豆子、小球可變色。運轉時,鐘頂小鳥不斷張嘴、轉身、擺動翅膀,身下圓球隨之轉動,三個圓盤也同時不斷變色轉動。為修好它,王津和專家、助手耗時一年。
龍袍的緙絲,熟練工織一天只得幾寸。乾隆的御稿箱(漆器)有120層漆,顏色還不同,漆工一整夜爬樹割膠,得漆8兩。馮忠蓮師傅臨摹《清明上河圖》,花了整整十年!這些看讓去讓人驚訝的事情就是每個故宮修復師的日常,也是每個人的寫照。樸實無華卻執著深耕,沒有對這份工作的痴愛、執著與耐心,是無論如何也沒法一呆就是一輩子。
宮廷內外,兩種世界。《我在故宮修文物》之所以能一舉成名,是因為它戳中了現代社會的痛點——浮躁。我們總希望以最低的成本,獲取最快最高的收益,渴望輕鬆的工作卻不願付出艱辛的勞動。工業化大生產帶來的大量快消品,衝擊著那些精益求精者的生存,酒香不怕巷子深,這句經典在現在社會很好被人提及。企業不再專注於改善產品性能、注重用戶體驗上,而是把大量的今天投放到如何做好營銷快速吸引眼球獲取利潤上,這種本末倒置的做法看起來那麼的可笑,卻很實用。但短期的效益並不能代表長期的發展,這些年人們更願意花大價錢去國外買衣食物品,也不願在國內買更低價的產品,這其中似乎不僅僅是盲目崇洋媚外那麼簡單。
截至2013年,全球壽命超過200年的企業日本有3146家,為全球最多,德國有837家,荷蘭有222家,法國有196家。而中國的百年企業似乎還沒有。日本一直被稱作是購物者的天堂,不像中國的商業市場,充滿同質化的連鎖品牌,在日本,追求個性化、極致化的體驗被看做最重要的。這與日本本身的社會文化相關。從明治維新以來,日本人就推崇「匠人文化」,「匠人精神」不僅是日本社會走向繁榮的重要支撐,也是一份厚重的歷史沉澱。
不像國內很多人對「匠人」的否定和誤解,認為匠人是守舊落後的代名詞,甚至是手工業者的低技術活。在維基百科日文上,有一段對於「匠人氣質」的定義是這麼說的:「追求自己手藝的進步,並對此持有自信,不因金錢和時間的制約扭曲自己的意志或做出妥協,只做自己能夠認可的工作。一旦接手,就算完全棄利益於不顧,也要使出渾身解數完成。」
就拿日本的電飯鍋說事,三菱電器在研製一款新型電飯鍋的時候,就邀請了3000人在全日本壽司店進行品嘗,找到了最適應日本人口感的米,再通過投入大量的時間與精力研究此種米粒的烹製過程,最終選定了製造電飯鍋內膽的竹炭材料,然後再派出幾個小組在全日本搜尋最理想的竹炭原料,用3000度的高溫燒制3個月時間,最後再取精去糟選取精花產物做成新型電飯鍋內膽,儘管此類電飯鍋售價較高(約合7000多元人民幣),但憑藉著在米制烹飪上的獨一無二的優異表現得到了市場的熱捧。
這樣子的執著、精益求精試問哪個消費者不能被徵服,而國內的又有哪家能做到如此。不僅企業如此,手工匠人們更是如此。日本名叫NobuoOkano的手工匠人,他花了30多年的時間在舊書修復工作上。凡是他經手的書,沒有一個是不能被修復的。這類人對自己的手藝有著近乎神經質般的追求,不輕易被金錢所動,耐得住性子去執著的追求,去實現他們心中的那份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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