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生作文:寫給魯迅先生的一封信
2023-09-14 03:10:50 1
魯迅一生在文學創作、文學批評、思想研究、文學史研究、翻譯、美術理論引進、基礎科學介紹和古籍校勘與研究等多個領域具有重大貢獻。那我們就給魯迅先生寫一封信吧,表達我們對他的敬畏。
寫給魯迅先生的一封信1
魯迅先生您好:
隔著遙遠的時空給您寫這封遲到的書信,並不是我神經錯亂。也非我譁眾取寵。而是在新世紀的曙光即將到來之際,竟然還有人出來大放肆言,滿口鬼話。禍害人類,不得不驚擾你的英靈,您若地下有知,一定會原諒晚輩的。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環境那麼惡劣,您是個孤獨的覺醒者,在布滿荊棘和刺刀的小路上獨立行走。您將講鬼話的人的言行斥為「鬼混」,您的言行總是像武俠電影中打鬥場面,用鋒利的劍扯去對方的面紗,使其露出真面目。您在您的雜文集《熱風》中有一篇雜感(隨感·三十三》其中這樣寫道:「現在有一班好講鬼話的人,最恨科學,因為科學能叫道理明白,能叫人思路清楚。不許鬼混,所以自然而然的成了講鬼話的人的對頭·····」
如果您在天之靈也滿懷氣憤的話,我想借您的如椽之筆也來戳穿法輪功的為科學的虛假面具。難道現代人的筆鋒還不夠犀利,還須驚擾您的英靈麼?非也,然也!真的不是拍您馬屁。你的思想和作品不僅沒有時代的局限性,而且太具有前瞻性和預見性了。你的目光犀利而深邃,洞察千年,預知未來。您看您筆下的孔乙己、閏土、阿Q豈止是那個時代的悲劇。我始終覺得你沒離去,也不可能離去,因為時任臧克家就感慨的說「您死了,卻還活著!」
您這篇雜文的開頭,簡直就是在勾畫李宏志之流的嘴臉。您能容忍這些鬼域魍魎的大肆猖獗麼?多少年都過去了,他還在玩弄您早就戳穿過的老把戲。卻如您所言,它所使用的方法就是搗亂。真諦是把一些科學名詞術語東拉西扯,摻進鬼話。弄得是非不明,連科學也帶了妖氣。偽科學這個詞彙您一定認可。隨著社會的發展,時代的進步。「鬼話」也在進步。它換上了更加愛惹人迷戀的外衣。儘管外衣的質量不怎麼地,將一些本來很貴重的布料裁剪的斑駁不堪,拼湊的雜亂無序,毫無美感可言。從輕了說他是一個蹩腳的裁縫,從重了說它是對文明的褻瀆和污衊。是對傳統文化和現代文明都是一種褻瀆。您是否也認為偽裝之下的褻瀆比直接的謾罵更加卑鄙無恥。儘管他的狐狸尾巴時不時的就露了出來,他拙劣的騙術還是迷惑了許多善良無知的人們。
我覺得李宏志恰恰是看到並利用了我們這個社會上人們的某些弱點,致命的弱點。不過請您放心,中國的民眾已經不是當年那些麻木的看客,受黨教育和改造這麼多年,無論是從意識形態還是從行為方式上都有了質的飛躍和變化。不過人總是會有弱點的。總是會犯錯誤的。對一些事物的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壞的東西只能蒙蔽一時,而好的東西像金子,無論藏得多深我們總會找到。就好像您在晚年找到了馬克思主義一般。真是無巧不成書,您在文中提到的那位神童做了《三千大千世界圖說》就是拼湊了儒、釋、道及耶穌教義的糟粕,胡亂插花。此二人一樣都是反人類反社會反文化的。那位神童的柱子是某政客,而某政客的主子是美國鬼子李佳白。不知李宏志的主子是何方神聖,反正他已經跑到美國西雅圖了。
我想李洪志如果有機會堵到您幾十年前的那篇文章一定會有一種被戳破畫皮的驚恐和呆滯,會惶惶不可終日的。一定會抽自己的嘴巴的。看來鬼話並不是他前治無古人的發明。不過他應該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結局。歷史的垃圾箱就是他應呆的地方。永久得被定在恥辱柱上也許他還不太夠格。戰犯也是有級別的。他只一塊頭頂的烏雲,很快就會散去的。他還夠不上歷史上諳熟厚黑之道大奸雄的資格。大奸雄在客觀上也在推動著歷史的發展,他則在拉著歷史的倒車,僅僅夠上一頁反面教材供人閱讀。歷史跟他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他給社會撒下一個彌天大謊。結果只是自欺欺人。歷史會給他以更大的嘲弄。試看這位偽君子口口聲聲說他給他的弟子不參與政治,他是往高層次帶人。您看事實他鼓動弟子圍攻中南海,煽動痴迷者自焚。他拼湊並曲解一些佛教道教的理論,將人往低處拉。口是心非,偽善假慈悲,欺世盜名。
科學是神聖的,但這個「科盲」卻能肆無忌憚的踐踏真理、侮辱科學。您沒覺得科學還沒有真正走入民眾身心之中麼?李宏志只留正是利用現代科技手段踐踏著現代文明。這就是幾千年來迷信的毒害之處。也是社會的危險之處,他的書,音像製品之所以能大肆泛濫,主要是大眾缺乏哲學思辨。有了這個武器就不怕歪理邪說乘虛而入。因此在普及科學的同時,哲學的普及尤為重要。不知您是否同意我的觀點。對於許多社會問題,我們不能割斷歷史去考慮,因此必須穿越時空與您進行溝通。因為在本世紀初,您就尖銳的揭批偽科學的問題。必須用辯證唯物主義來分析所有的問題。因為偽科學也有一套所謂的理論根據。與真正的哲學貌似。是披著唯物主義外衣的唯心主義的東西。就像西遊記裡真假美猴王,大小雷音寺一般。鐵的事實證明,偽哲學害人至深。動機不純,掛羊頭賣狗肉是可以聞出味兒來的。
我給您寫這封信的目的是讓人們都去讀讀您的那篇文章。讓人們都去領略一下您在文章結尾處提出的精闢的論點。「關於吞食細菌的事,我上文所說的大概也是錯誤的,但現在手頭無書可查,也許k博士發現了虎列拉菌時,p博士以為不是真病菌,當面吞下去了,後來病得幾乎要死,總之,無論如何,這一案絕不能作」精神能改造肉體的例證。」··就是人們在思想上與法輪功徹底劃清界限,並共割去這個社會毒瘤。
此致
敬禮!
寫給魯迅先生的一封信2
魯迅先生:
您好。翻開課本上您那劍眉緊鎖的畫像,我似乎不敢長時間和您面對。作為一個後生小子,對早已故去的您,我又能說些什麼呢?僅僅因為您是一位泰鬥級的人物?
認識先生是從小學語文中的《少年閏土》和《我的伯父魯迅先生》開始。進入初中後,您的《社戲》,您的《故鄉》,以及您的《孔乙己》、《藤野先生》、《阿長與〈山海經〉》、《「友邦驚詫」論》、《魯迅自傳》、《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等等,都成了我輩的必修課。作為您的後人,我們應該感到慶幸:因為有了先生,我們才得以看到阿Q,也看到孔乙己,看到祥林嫂,也看到華老栓等一個個至今依然鮮活的形象。僅此而言,這是古今中外任何一個擁有鴻篇巨著的文學大師都無法比擬的。
說起先生,不少人都對您「橫眉冷對千夫指」、「於無聲處聽驚雷」的傲骨所感,可我更為您「俯首甘為乳子牛」﹑「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所動。同時,也早就把「時間是海綿裡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以及「哪裡有天才,我是把別人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了工作上了」視為自己的座右鉻。
面對先生的畫像,我一遍又遍在心裡發問:先生究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用先生自己的話說:「我只是一枝筆」。可令我不解的是:您的後人,為什麼非要加給您貼上「投槍」﹑「匕手」,「勇士」﹑「先驅」、「旗手」,甚至「革命家」等諸多的標籤。以至您的後人在拜讀您的大作時,首先把您紿這些「筐」裡裝。只是我不知道,這種被神化,甚至被曲解和妖化的魯迅,先生是否會欣然接受。我想,您至少也會為此而感到臉紅。正是因為您被您的後人無端地神話,以至使您的每句話每個字都被視為經典,誰也不敢有絲毫指摘。這裡,拋開您文章裡「怪異」的語序不說,拋開您文章裡令人難懂的方言不說,但您選入我們課本中文章裡的錯別字就不能不說!諸如《社戲》中「又漂緲(縹緲)得像一座仙山樓閣」;《藤野先生》中「我的講義,你能抄下來麼(嗎)?」﹑「你悔改罷(吧)」﹑「他們也何嘗不酒醉似的喝採(地喝彩)」;《故鄉》中「我們日裡到海邊檢(撿)貝殼去人都叫伊(她)『豆腐西施』,都如我的辛苦展轉(輾轉)而生活;《孔乙己》中「便替人家鈔鈔(抄)書」等等。
僅此而已也就罷了。之後,我又找來高中語文課本,,發現先生文章此等錯字也並不少見,比如在《為了忘卻的記念》中「目的是在紹介(介紹)東歐和北歐的文學,力氣固然白化(花)」,「又在第二葉(頁)上,寫著『徐培根』三個字」。《燈下漫筆》:「但措辭太繞灣子(繞彎子)了」,「有更其直捷了當(直截了當)的說法在這裡」。《祝福》:「我就站住,豫備(預備)她來討錢」,「一見她的眼釘(盯)著我的」,「我很吃驚,只得支梧(支吾)著」,「什麼躊躕,什麼計畫(躊躇、計劃)」,「聽說那時實在鬧得利害(厲害)」,「全不見有憐悧(伶俐)起來的希望,搭赸(搭訕)著走開了,兩個人都竦(悚)然的回過頭」。《阿Q正傳》:「看去腰間還掛著一個大搭連(褡褳)」。特別是《記念劉和珍君》:文章標題中第一個字記念(紀念),就令人不知所云。
好在我們初中語文中只有您的9篇文章(這是任何作家都沒有的禮遇)。那半文半白的文字,對一個初中生來說,儘管是那樣地難懂,但既然作為教科書,我們又不能不學。如果有誰把您的《魯迅全集》作為中學生的必修課,也許我們學到的錯別字還會更多更多。倘是為了學術研究,這些特殊年代的「特殊字」也許有些是通用的,算不得什麼問題。問題是作為人民教育出版社選定的課文,硬把先生文章中的錯別字也統統拿來,對這種「拿來主義」不要說我想不通,我相信先生也未必就想得通啊。
魯迅先生:我很快就要參加中招考試了。但令我頂為耽心的是:我如果在作文中把縹緲寫成漂緲),喝彩寫成喝採,把輾轉寫成展轉預備寫成豫備,把躊躇寫成躊躕,把計劃寫成計畫,把厲害寫成利害,伶俐寫成憐悧把搭訕寫成搭赸,特別把紀念寫成記念等等,閱卷老師是判對還是判錯。要知道,每個錯別字就要扣一分啊。如果閱卷老師硬是把我文章中和您一樣的用字判為錯別字,我應該是找您還是找人民教育出版社去理論?!
其實,我誰也找不上。先生早已作古。人教社的大門我等初中生也未必能進。我只是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您的後輩非要給您貼上那麼多您也許並不喜歡的標籤,加上那麼多您也許並不喜歡的光環。可以說,即便把這些標籤揭去,把這些光環摘下,其實也並不影響您在文壇上泰鬥級的地位啊。也許,那才是最真實的先生,更真實的您。
寫至此,我突然想起先生《在現代中國的孔夫子》那篇支章來。用先生的話說:「孔夫子之在中國,是權勢者們捧起來的,是那些權勢者或想做權勢者們的聖人,和一般的民眾並無什麼關係」。「因為尊孔的時候已經懷著別樣的目的,所以目的一達,這器具就無用,如果不達呢,那可更加無用了」。「恰如敲門時所用的磚頭一樣,門一開,這磚頭也就被拋掉了。孔子這人,其實是自從死了以後,也總是當著『敲門磚』的差使的」。作為一個後生小子,我不敢狂下斷言。更不敢說您死後也象孔子那樣被人當成了敲門磚。因為我唯恐冒犯了先生,也怕先生九泉之下不鎝安寧啊。
其實,先生還是哪個先生。說白了先生是個有思想的文人。儘管有人說您的戲劇畢不上沙士比亞,您的短篇小說比不上契可夫,您的小品比不上胡適,您的散文比不上朱自清,但先生就是先生,先生仍不失為作為「一枝筆」,還者說一個文學大家。「嘻笑怒罵,皆成文章」,都不過是您的一種文風而已,和任何政治都沒有關係。正因為如此,先生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永遠不可動搖的。儘管離先生故去已經72年,但先生的辛辣,先生的深刻,光生敢說真話的勇氣,都永遠使我輩值得學習的。先生沒有錯。錯的是您的某些後人。特別是看到那些想把先生當「敲門磚」的人,您是否真的會「相逢一笑泯恩仇」呢?至少,我不相信!
此致
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