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的那些事作文(優秀篇)
2023-10-10 01:40:59 1
第一篇
春光·垂柳
春日陽光下的依依垂柳,垂柳輕拂下的我和她。
冬已過,春日河水開化,嫩柳吐芽。我換下穿了一冬的厚重的棉衣,換上輕快靚麗的春裝,和她一起沿河看柳去了。
到了郊外,我就像重獲自由的小熊,掙脫她的手,笨笨地跳著,跑著不小心,一個趔趄,倒在軟綿綿的草地上,再揚開胳膊貪婪的享受一下,早就忘記了還有灰土,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那麼新鮮,她拿著照相機給我將這些快樂定格。
爬起來,跑過去,跑過去拽住她的手,她將我抱起,穿走在垂柳依依的世界。
而如今,已是我摟著她一起看柳的日子,怕她一個趔趄摔倒。然後,我們坐在垂柳下,聽著潺潺的流水聲,講著那些過往的記憶。
夏夜·窗戶
夏夜靜靜投下溫暖的月光,月光下靜靜關上的窗。
令人燥熱的夏終是來臨。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蒸汽般把我籠住,只是晚上會有令人愜意的涼風。
她出去看爸爸打牌了。我自己在家,打開窗戶,旋開檯燈,在昏黃的燈光下靜靜地想心事,畢竟,大了,懂事了。聆聽窗外的各種蟲鳴,卻又獨顯一份安靜。
窗戶依舊開著,我漸漸地睡著了,就那樣伏在寫字檯上,只聽見我均勻的喘氣聲。
朦朧中,有了雜音,窗戶拉動的聲音,然後是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起來。我睜開眼,是她。她總是笑著說:「吵醒你了?笨蛋趴在窗邊那麼睡凍感冒了怎麼辦?我給你把窗戶關上了,乖,睡吧。」
如今,我也會趁著上廁所的時候,去看一下那屋的窗,關上了,才離開。
秋天·紅楓
令人窒息的夏夜總算過去,可以好好清涼一把。楓葉紅遍,腳下踩著「化作春泥更護花」的落葉,頭頂一片火紅熱烈的楓葉,卻又有一份安詳。
我和她手牽手,慢慢地散步於這紅楓的走廊。她總是撿起一片葉子,清晰的脈絡,盡顯生命的不屈。我一路上小心的舉著,拿回家,夾在書中。
而今,我挽著她,給她裹緊衣服,做著幸福的她的我,慢慢前行。
冬日·雪花
陽光的照耀下卻飄起了雪花。雪花無聲的世界裡我和她。
冬天來臨,蕭條破敗,了無生機。除非那雪,我總是鍾情於那潔白的雪。難忘於雪地裡的我和她。她牽著我的手走在銀白的世界裡,可我卻總愛走在那些沒有被人踩過的雪。於是掙脫她的手,狠狠地踩著那片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任憑她在後面無奈地喊。
我知道,今年和以後的冬天,需要我扶著她,扶著她,慢慢走……
這一生,註定。她愛她的我,我愛我的她。
有一年垂柳依依,時光轉過十七個輪迴了。誰敢說還有幾個這樣的輪迴呢?
所以我會更懂你。懂你,媽媽。
第二篇
記得以前在北京住的時候,每年也有些日子會給爸燒個香燒個紙啥的,可老是提心弔膽,擔心被攆。有一回,好像是陰曆七月十五,盂蘭節麼,那風俗不是就得在家附近的路口點香燒紙錢麼。結果,我和一戴袖套的大媽吵起來。最近幾年,我都在公司附近的都會軒那兒,那裡有燒紙用的鐵桶,在背風地兒,不遠處有個小街心花園,還有座兒,真是太好了。
像談戀愛一樣想念媽媽
我對我媽很依戀,這是個事實。
小時候,要是我媽不在家,我的枕邊就放著她的衣服,聞著她衣服上香香的味道才能安心睡著。那時候,經常思考一個無比沉重的問題:如果有一天爸爸媽媽都不在了,我還要不要活?就像看革命戰爭電影,我也無數次假想,如果我被敵人捕獲了,到底是招還是從容就義一樣,自然答案每次不同,小小的我於是很困擾。
我對我媽依賴並不是我媽對我溺愛,她在管教方面很嚴格。我們家是反過來的,我爸溺愛我,我對他則恃寵而驕。那時我常要求我爸這樣那樣,我爸小聲抱怨,「有本事你去跟你媽說啊。」我自然不會走去我媽那兒碰釘子,我攛掇我爸去。現在想來,對我爸好像有點不公平喔。
大學畢業後,媽媽尺度放寬很多。當然偶爾也會爆發一下。就算現在,我媽還常看我不順眼,但我也找到應付她的招數,也算是在革命中成長。
比如前些時在香港,周五夜裡1點鐘我還在看小說沒睡覺,媽媽就從她屋裡走出來,提醒我「很晚了」,我說明天不上班。我媽站了一會兒,見我沒動靜,便直接讓我關燈睡覺,我說一會兒再關。馬上我媽的嚴厲勁兒就上來了:
「你必須現在立馬就關燈。」
「你別老強迫我。」我膽大包天地說。
「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這是我媽最喜歡說的一句話。
「我怎麼了?」
「你吃不好好吃,睡不好好睡,不按時起床不按時睡覺不按時吃飯,總之就是很不像樣……」
我還頂嘴:「我又沒有交損友,又不是夜不歸宿,也沒有喝酒抽菸,你幹嗎老說我。」完了,我媽一定把我說的這些當成我潛意識裡很想做的事。
「少廢話,現在就把燈給我關了。」
「我現在可不想半夜三更出去住酒店。」我還來勁了。
「你還敢威脅我?你以為我怕你威脅?你出去住!」
於是我改變對策,合上書,打開床頭櫃抽屜找安眠藥,「醫生說失眠的時候不能硬睡,要分散注意力,看看書看看電視聽聽音樂之類的,調整調整就睡著了。我剛想睡你就來了,我得吃點兒安眠藥了。」我低頭去拿藥,再抬頭,耶,媽媽消失了。
就是這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原則就是大事小事跟我媽不能較勁。
關燈事件後不久,一天,趁我媽高興,我開始總結自己。我先是列舉一堆最近做的好人好事,比如帶全家老小去旅遊啦,比如過年回家做年夜飯啦,又給家裡的誰誰買啥啦諸如此類的。最後我說:「媽你看,我又沒有什麼應酬,每天下班就回家沒有任何不良習慣讓你擔心,還孝順。真是還挺不容易的喔。」我誇起自己來臉都不紅一下。
我媽也說:「對呀,別人都說我們家閨女不錯。」
「所以,你別老說我。」我趁熱打鐵。我媽想了想,也有點過意不去的樣子。
接下來,我開始繼續開放我媽的思想。
國家地理頻道的節目裡在放世界各地的刺青文化,我問我媽:「能接受不?」我媽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其實也沒什麼。」我口氣輕鬆溫和,企圖灌輸給我媽,不是所有有刺青的人都是壞人這觀點。我媽審視地看著我,她並沒有聽我在說什麼,她只是在判斷我是否真的想去刺青。我還在繼續說,舉各種例子:「其實我們不能憑一件表面的事去判斷整個人,完全肯定他或完全否定他,人家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是人家自己的事,只要不影響到別人就好。比如誰誰抽什麼,比如誰誰和誰誰住在一起,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我說得興起,甚至沒有注意到我媽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越來越緊張。我媽打斷我,「喲,那可不行,咱可不能那樣。」我才發現我說偏了,我媽當真了,已經開始往我身上聯想。我隨即收口:「我就是說說,當然咱不能那樣。」
我媽在之後的日子裡觀察了我好久,覺得我並沒有「那樣」才釋然。當然我也明白,要我媽接受我的觀點還不如對付她簡單。
媽媽的搪塞高招
我媽只對她覺得重要的事兒認真,比如品質啦、人格啦、學習成績啦、工作表現啦之類。除此之外的其他事她常常糊弄我。真的,我舉個例子,諸多事例中很隨便撿出的一件。有一回,我旅遊的時候和大伙兒一起去廟裡燒香,同伴中有算命求籤的,聽說那廟很靈驗,師父正好在。於是跟著起勁要算一卦,當被師父問到生辰八字時,就趕緊打電話回家問我媽。
「9月25號啊。」我媽這回倒是答得爽快。
「是生辰八字,不是生日。」我有點兒著急。
「生辰八字?」她好像沒聽懂。「是啊,就是說我具體是哪個時辰出生的?寅時?卯時?還是子時什麼的?」
「啊——是這個意思?!」我媽好像明白了,「我想想啊。」
「應該是夜裡吧……要不凌晨?太陽到底出來了沒有……」我媽煞有介事地想著,也不知道是在問我還是在問自己。
可是電話這頭的我已經絕望,憑我對我媽的了解,她根本不是在回憶,而是在拖延時間想對策。
「早上6點。」我媽居然很肯定。
「真的嗎?」我驚喜交加,「你確認?這可是算命喔,不可以瞎說的。」我不放心地嚇唬她。
果然,我媽立刻猶豫,「讓我再想想……再想想,6點?5點?4點?我記得應該是夜裡吧,醫生讓你爸回去了,說第二天再來,然後沒有多會兒你就出生了。凌晨!我想起來了,天上有星星麼,要不我怎麼給你起名叫星呢。」我媽似乎說得有根有據,可這都是哪跟哪兒啊。凌晨?凌晨算是幾時啊?天上有星星?我媽生我的時候看得到夜景嗎?
至於我的名字,那不是我奶奶給我起的嗎?而且也不是特意給我起的,那是因為我姐叫沈衛,她出生的時候中國的第一顆人造衛星上了天,我奶奶在收音機裡聽到這個消息,順便就給我姐起了名字「衛」,至於「星」,那就是沿用下來的,無論下一個是男孩還是女孩都適用。這些也是我媽跟我說的啊,同一個名字怎麼可能因地制宜地改變來歷呢。
可是我媽就是這樣的,掛電話的時候她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一定還覺得面對我的這些幼稚可笑的問題她顯得十分耐心。
這兩年我媽搪塞我又多了一個方法,那就是,把所有責任都推給我爸。那些是在我跟她聊天時虛心向她請教的,各種各樣的值得探討的問題。比如說,為什麼在我長牙期間要吃四環素啦,為什麼我小時候不像其他孩子那樣被發掘音樂天賦有機會學習樂器啦,個兒高的我為什麼體育方面也一無是處,是不是幼兒時期耽誤了發展的最佳階段啊,為什麼我喜歡文科,高中文理分科時非逼著選理科啦等等一切的一切只要今天看來是有可能失誤的做法和決定的,都是因為我爸當時的決定和判斷有可能錯。
我媽甚至在我發出質疑之前就搶先說:「這都怪你爸,若不是你爸堅持……若不是你爸反對……若不是你爸如何如何……」,這時候,我只能乖乖閉嘴,怎麼辦,又不能叫我爸當面對質。
又比如有一回大家發現,現在看來家裡的裝修幾處有結構性的錯誤,我和我姐還沒有發表評論,我媽就習慣性地說,這呀,都怪你爸。要不是他……
我和我姐都愕然地對視,我們搬到這幢房子的時候,我爸已經不在啦。當然我媽很快也意識到,不吱聲了,接著我馬上識趣地說:「都怪老爸,要不是他瞎指揮,這屋能設計成這樣?」我姐也隨聲附和:「對啊,走廊那麼長,洗手間那麼小。」「餐廳那麼闊有什麼用,浪費空間。」
我們越說越起勁兒,因為我太知道了,就算我爸在,這會子也只是笑眯眯地看著我倆,根本不會把我們怎麼樣,搞不好他還緊跟著摻和地緊著承認錯誤:「都是我不好,不懂還裝懂,不會設計還亂設計。」
我和我姐配合著你一句我一句,講相聲似的。我媽一扭頭走了,扔下一句:「你們還別說,叫你爸設計還不抵這呢。」
第三篇
記憶中,童年有趣的事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數也數不清,隨著時光的流逝,有的事漸漸淡忘了,而有的事卻印在腦海裡卻怎麼也抹不掉。
記得在5歲那年,一個星期六,我在家裡玩玩具,玩得不亦樂乎,媽媽和姐姐準備出去啦,我眼尖的看到她們背起包包,我再也顧不得玩了,放下手中的玩具,大哭大鬧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啦!」媽媽很是無奈的看著我,朝我走過來,彎下腰,撫摸我的頭髮,說:「乖女兒啊,這次你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待著,爺爺奶奶不也在家嘛,你就陪陪他們,好麼?」「不嘛不嘛,我也要去!」我依舊纏著媽媽,拉著她的衣角,可憐巴巴地哀求道,媽媽實在是沒辦法,只好說:「好吧,抬腿。」我傻傻的就把胖乎乎的小腿抬起來了,媽媽和姐姐這時早已悄悄溜出了門,而我呢,傻乎乎的在那兒抬著,直到累了才放下。等到媽媽姐姐回來了,我好奇的問道:「不是說帶我去的嘛,怎麼你們走了?我有聽話的把腿抬著哦!」媽媽聽了我的話,笑道:「哈哈,乖女兒,抬腿就是準備走的意思哦!」哼,怪不得呢,原來是這個意思,我恍然大悟,拍了拍可愛的小腦袋,媽媽說普通話說多了,突然冒出一句南京話,倒是讓我出盡了洋相。
夏天到了,我就想著法吃冰欺凌,對著媽媽撒嬌道:「媽媽,我胃熱啦,我要解暑!」媽媽愣了幾秒,隨後大笑,說:「好,好。」於是就這樣我得到了一個冰欺凌,心裡其實還在得意,在想:我真的好聰明呢,現在想起來,真有趣
童年時代無疑是天真無邪的,在那個時候,我可以很快樂很快樂,沒有任何壓力的快樂,隨著鬥轉星移,我長大了,童年正漸漸離我而去,可童年時代的那些幼稚有趣的事,現在回想起來,仍忍不住捧腹大笑,我將永遠把它們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