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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捲風

2023-10-14 04:41:09

  整個一下午,空氣潮溼異常,沒有一絲的動靜,氣溫一直在華氏九十度徘徊不下。一些年紀大的人,開始慌張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因為他們知道,這跡象可不是好的兆頭。

  夜幕降臨時,一陣隆隆雷鳴,瓢潑大雨之後,龍捲風來了。

  龍捲風就意味著災難。這場龍捲風的來臨,已經引發了三起禍端:一股龍捲風捲走了一輛汽車,五人因此喪命;一股摧毀了聖路易和舊金山之間鐵路邊小鎮的房屋;一股是將正在行駛的一輛轎車吹翻,導致車主受了致命的內傷。

  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地點是一處偏僻的農舍,一位身材高大、有著一頭黑髮的婦女,正從廚房走向客廳。突然,前面的院子裡隱約傳來汽車熄火的聲音,她怔了一下,這也許是一種錯覺吧——沒有人會選擇這樣糟糕的天氣出門,假如他心智還算正常的話。

  門,猛地一下開了,一聲腳踹門的響聲以後,兩個陌生的男人闖了進來,他們都拿著槍。

  來人一高一矮,其中那個個子較高的,看起來年長一些。只見他倏地將槍直抵這個年輕女主人的腰際,厲聲道:「別動!屋裡還有人嗎?」

  她沒有開口,只是搖了搖頭。

  「很好,要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可以坐在這兒,不過,你得乖乖的,最好把手放在身體兩邊,別耍什麼鬼把戲。」

  她動作緩慢地落座。

  房間光線不是很好,僅有的一點亮光是一盞煤油燈。由於龍捲風的緣^晚^秋^紅^葉^共^享^書^苑^故,屋裡很早就沒電了。半導體收音機裡的音樂,還在廚房裡響個不停。

  兩個擅闖者都沒戴帽子,梳著平頭,身著藍色斜紋布制服,但衣服都已經溼透了。

  那個年長的命令道:「喬尼,把門關上!去檢查一下,看看屋裡到底還有沒有人,也許她在說謊。」

  喬尼是個身材矮小、消瘦的人,看起來頂多也就二十歲。他遲疑了一下,兩隻眼睛盯著面前這個被他們挾持的女人。她還算年輕,有著一張模樣普通的臉。她的身材很棒,一件無袖短上衣和一條時髦的短外褲搭配起來,使她看起來非常健壯。「砰」地一聲,喬尼關上門,並挪動一張桌子把門頂住,接著他就開始搜查房間了。

  喬尼的同夥走到了女主人的後面。他的肩膀寬闊、腹部平坦,一雙眼睛裡透露出掩飾不住的緊張。眼睛周圍是一圈黑暈,那表示他的年紀至少也在三十五到五十歲之間。

  「你叫什麼名字?」他用槍口頂住女人的頭,問道。

  「凱倫。」她回答的聲音很平靜。能感覺得到,她在盡力使自己保持冷靜,因為她的本能告訴她:在這樣的時刻,任何的驚慌失措只會使情況變得更糟。

  「除了你,都有誰住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住,這是我父母的房子。他們出門去了。我住在鎮上,是個教師。我過來幫他們收拾屋子,可是暴風雨來了,我就被困在這兒了。」

  「我們迷路了。從B公路往州際公路走的時候,我們遇到一個洪水衝毀的缺口,所以就拐上小路,來到了這裡。這裡能到什麼地方?」

  「這裡也是B公路的一段,只是從這裡走的話,會多走幾分鐘的路程。」

  「那這段路上有橋梁嗎?」

  「沒有橋梁,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不會再有洪水衝出的缺口。」

  「我們要想離開這裡,得上一個小山。山的那邊有什麼?又是個農場?」

  「不是,附近什麼也沒有,三英裡內沒有住家。」

  「我注意到你在聽收音機,那麼,你一定知道我們是誰吧?這時候除了龍捲風,有關我們的報導,也算是一條重要的新聞了。」

  「是的,我確實聽到了。可我沒有留意你們的名字。」她說。

  「哦,我是加洛克。」他的語氣聽來很輕鬆。

  「我知道,你和你的同伴昨天越獄了,現在,全國出動了半數的警力,在努力追捕你們。」

  其實,她還知道,加洛克是犯謀殺罪入獄的,而喬尼是強姦罪。可她懶得多說。

  他們越獄以後,曾持槍打死了一名司機,並偷走了車,為了怕留下線索,他們又將路邊餐廳的一位目擊證人活活打死。在報導裡,他們被稱做「嗜血的殺人犯」。

  「屋裡確實沒有別人,但我發現了這個。」喬尼說,他的手裡拿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凱倫的褪色照片,照片上的她,是個長得並不好看的少女,一對中年夫婦和她站在一起。其中的那個男人,穿著警察制服。

  「那是你爸爸吧?他是警察?」加洛克問。

  「是的。」她沒有否認,接著又補充道,「但是,那是以前的事了。他在一次追捕超車人時受了傷,之後,他就退了休。」

  「你父母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們去了德克薩斯州的一個小集市,大約需要一個星期。」

  「什麼市?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一個小集市,」她重複了一遍,「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市場,誰都可以到那裡去,可以買賣任何東西。我父親的退休金不是很多,他們去那裡買賣古董補貼家用,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看……」

  加洛克將屋子上上下下,很細緻地打量了一遍。客廳和餐廳與其說是農舍,倒真不如說是古董店。牆上掛著許多畫,都配有維多利亞式畫框,架子上和瓷器櫃裡全擺放著瓷器和玻璃器皿,地板上堆滿了舊桌子和椅子。看來她不像在說謊。

  「你看上去很鎮定,我很欣賞有頭腦、不亂叫的女人,今天早上那個女人,她實在太吵了,我們只能想辦法讓她閉嘴!」加洛克說,他的口氣聽上去並不像在誇獎她,而更像在刺探她。

  「反正只有我們三個人,我沒有必要去大喊大叫。」凱倫儘可能使自己看上去很從容。

  「很好,你很聰明。暴風雨如果越來越大的話,這屋子裡有可以躲雨的地下室嗎?」

  「當然,通道門在廚房的地板上。」

  喬尼走進廚房,用手掀起地下室的門,拿煤油燈照著,往裡面望了幾眼,然後大聲朝這邊喊:「那裡麵條件可真不怎麼樣,肯定比不上豪華旅館,不過,要是真的暴風雨來了,那裡也是可以將就的。」

  「這屋裡有槍嗎?」加洛特繼續問,「你爸爸當過警察,那他一定有槍。」

  「是的,有兩支獵槍、一把散彈槍,還有兩把左輪,」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說,「不過,他都鎖在樓上一個盒子裡。鑰匙他一直隨身帶著。如果,你們想要槍的話,可以把盒子砸開。」

  「我們走的時候會拿走。」

  「你們還真明智,確實是應該離開汽車,去找個避難所。刮龍捲風的時候,待在汽車裡是最危險的。」凱倫說。

  她趕緊岔開了話題,她不能再讓加洛特注意槍的問題。因為她有意保留了一把槍沒提,那是一把古老的雙管獵槍,就掛在餐廳壁爐架上。

  這把槍從外表看,只是一件擺設——一個沒有用的古董,除了能做個裝飾,別無它用。獵槍被掛得很高,要想取下它,恐怕得用一個椅子墊腳才行。

  但是,你可不能小看這古董。雖然它已經很舊了,可裡面裝著子彈,而且已經上了膛,性能很好。她記得,父親曾經說過,這把老槍是用來救命的,但他希望永遠都不要有機會用它。但是對於一個當過警察,而且現在又住在偏僻的鄉下的人來說,很有可能會遭到報復。曾經那些被他懲治過的人,如果對他懷恨在心,那麼他們很有可能伺機前來。所以她的父親特意準備了這一把槍,以防萬一。

  但是,在這個時候,凱倫根本沒法使用這把獵槍。因為她顯然不可能在兩個擅闖者的面前,爬上去取槍。加洛克從她頭上拿開了槍,隨即將它插進腰裡。

  「那好,」他語氣緩慢地說,「我們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現在我們想嘗嘗警察女兒親手做的飯,你進廚房給我們弄點吃的去,動作快點。」

  她去準備快餐了,兩個逃犯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監視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防止她做什麼手腳。飯做好了,他們要求她就坐在他們對面的餐桌旁,她抬眼就能看到獵槍,它正掛在兩個人背後的牆上。

  用餐完畢後,凱倫開始收拾桌子,她又拿出一些啤酒放在那兩個男人面前。這時,收音機傳來龍捲風預警信號。

  聽完這個,凱倫坐回她的椅子說:「看來,你們兩位應該還沒有見過龍捲風吧?」

  「沒錯,確實沒有,不過,我寧願沒見過。」加洛克說。

  「你見過嗎?」喬尼問。

  「是的,我親眼見過。」

  「龍捲風是什麼樣的?」

  「它簡直是一個黑黑的、旋轉的地獄,它的速度快極了,就像子彈一樣,它能把木片和玻璃一類的物體打進人的頭顱裡去。如果風過來的時候,有人正好倚窗坐著,那麼他有可能會被切成一條一條的。」她回憶起許多年前那個可怕的下午,跟他們描述道。

  喬尼看起來很不安,他拿眼睛瞥了一下餐廳的大窗子說:「那這裡可不安全,也許我們應該聽從收音機裡的建議,躲到地下室裡去。」

  「是有些危險,假如龍捲風真的刮到這裡的話,那我們三個指定沒命。但是,風要是從地面上吹過來,我們應該能感覺得到,同時,我們也能得到警報。就是在晚上也沒有關係,雖然我們看不到,但是可以聽得到。」

  「我記得報導上說,龍捲風的聲音很大。」喬尼對她說。

  「是的,它吹過來的時候,聲音聽起來就像火車。那一次,我在空曠的鄉下,就聽見了這個聲音,我仰臉望了望,龍捲風正準備卷向我。幸好我附近有一條水溝,我趕忙鑽進陰溝裡。其實那樣的做法,也是不安全的,我能生還也算是個奇蹟。你絕對想像不出龍捲風的厲害,它像一個魔鬼,能把人卷得很高很高,一直卷到天上,等人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下來時,已經不成人形了。在有的時候……」

  「行了,別再說了。」加洛克打斷了她的話,他看起來很不高興,能看得出來那可怕的龍捲風讓他有些不安。

  「我不想再聽到這些了。」

  他第二次開始掃視屋子,這一次,他的目光停留的時間更長,他看得相當仔細。那個看起來像古董一樣的獵槍,使他的目光停留了一下,還好他沒有太在意。

  「這屋裡有錢嗎?」他問。

  「沒有,我父親外出的時候,不會在家裡放錢。我皮包裡還有幾塊錢,你們需要的話可以拿去。」

  「好吧,喬尼,你去拿過來,然後再去找找,看能不能再找出一些錢。」加洛克說。

  喬尼翻出凱倫的錢包,取出裡面的幾塊錢,他數了數說:「一共四元三角五分。」他的聲音充滿了厭惡。

  他把錢塞進衣服口袋,接著開始仔細搜查屋子。只見他扔下架子上的東西,拉開所有的抽屜,裡面的東西都被倒在了地上。他一邊搜索一邊搞著破壞。凱倫~晚~秋~紅~葉~共~享~書~苑~心疼地看著父母辛苦收集的瓷器、玻璃器皿和其他被他肆意破壞的藝術品,她用力捂住嘴,以免自己控制不住失聲大喊出來。喬尼在樓下搜索過後,又上樓去了。樓上不時地傳來喬尼到處走動、摔東西的聲音。

  加洛克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監視凱倫,他的臉上帶著微笑,但是這種笑絲毫不具有幽默感。他的情緒似乎有些被啤酒的微量酒精所影響了,看起來有些激動。顯而易見,她面前的這個人看起來有點像是個精神病患者,因為他極有可能隨時發狂。

  喬尼只找到了幾塊硬幣。

  「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父親是不留錢在家的。」凱倫一字一句、很有耐心地說。

  「是的,真是太不幸了,如果這裡有錢的話,我想我們會表現得更友好一些。我們很需要錢,我們想出國。」加洛克說。

  「很抱歉,我也幫不了你們,真遺憾。」

  「你現在先別急著說遺憾,等我們殺你滅口的時候,你會真正感到遺憾的。」

  她知道他們離真正下手已經不遠了,因為他們已經開始拿語言折磨她了。現在只有儘可能地往後拖延時間。

  「你們為什麼非得殺我滅口呢?我一直很配合你們,而且按照你們的要求去做。」她儘量使自己顯得心平氣和。

  「因為你爸爸是警察,你知道我們現在最不願意提起的就是警察,我們討厭他們,也討厭和他們有關係的人。而且你是教師,我們也不大喜歡教師這個職業,你說是嗎,喬尼?」

  喬尼對她咧嘴笑了笑,他的表情愚蠢透了。

  加洛克接著上面的話說:「總之,為了我們的安全,你必須得死。現在警方以為我們已經逃到了兩百英裡以外的地方,可如果你還活著的話,你肯定會馬上跟警方聯繫的。」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你們可以把我鎖在地下室,那樣的話,我根本沒辦法報警。」

  「哦,不,我們可不能去冒那個險,」加洛克思考了一下,又說,「其實把你鎖在地下室,也是個行得通的主意。不過,我們肯定讓你待在裡面,永遠都爬不出來。當有人注意到你的消失,進屋找到你時,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她內心害怕極了,可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說:「我知道你是在嚇唬我呢,加洛克。事實上,我已經被你嚇壞了。想想看,誰會不害怕這個呢?可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想殺我,你只是不想把我留下,其實你可以把我一起帶走。我保證不會輕舉妄動的。我願意——」說著,她突然停了一下,「等一下,你聽到那聲音沒有?」

  加洛克站起來:「什麼聲音?」

  「該死,我想我也聽到了。」喬尼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他,掛在他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那聲音由遠及近地穿了過來,而且越來越近。

  那是一列漸漸駛近的火車的聲音?

  凱倫倏然站立起來,說:「老天!真搞不懂你們,現在,還有些時間,我要進那個地下室了!」

  她往前方邁出了一步,但是喬尼衝在她的前面跑了過去。見狀,加洛克遲疑了一下,外面的聲音聽上去越來越響了,於是,他也緊跟在喬尼的身後。

  他們急匆匆地跳向廚房的地板門,這時,凱倫迅速爬上椅子,從架子上取下獵槍,然後,她身體靠在牆上,端著獵槍,擱在肩上向他們瞄準。

  就在這時,加洛克抬起了頭,他伸手去掏槍,而她隨即扣動扳機,接著傳出一聲槍響。

  黎明時分,凱倫呆呆地站在客廳窗口,她的面部毫無表情。加洛克的屍體從她的眼前被抬上了救護車,他當場就被射死了。喬尼身受重傷,可是沒有生命危險。

  一位警察走到凱倫身邊,緩緩地說:「我完全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不管殺人的動機是多麼的公正,可殺人終究讓人覺得害怕。可是當時你只有這一種選擇。在那樣的形勢下,你要是不殺他們,他們一定會殺死你的。」

  她長籲了一口氣回答:「是的,我知道,我只能那樣去選擇。」

  「說老實話,在這件事上你真的非常幸運,他們居然那樣粗心大意,讓你有機會拿到槍。」

  「是這樣的,」她微微一笑說,「那個時候,他們正要進入地下室去躲避龍捲風。因為我之前跟他們說過,龍捲風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列正在快速行進的火車。所以,當火車照常在快十點高速經過的時候,我撒謊說龍捲風就要來了。」她極目遠望山的另一邊,那裡正是聖路易和舊金山的鐵路主幹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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