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沉迷於女色難自拔:常召臣妻進宮享受
2023-03-25 11:38:21 1
宋仁宗剛剛上臺,體味到了皇帝的妙處,新婚燕爾,沉湎女色不能拔,不但採皇妃貴妃這類「家花」,而且採臣子們的「野花」。一日,京都開封某一富豪之兒媳婦不見了,聽說被召進了皇宮。 在我們的眼裡,皇帝老子是天下第一霸,三宮六院,美女萬千,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誰敢管他?其實不然,比如,皇上興趣來了,想跟妃子們繁育皇子皇孫,那情形,並不是我們想像得那麼爽歪歪,是可盡興不可完全盡興的。因為門外站著一個「敬事房太監」,給他「卡表計時」。也許皇上正在興頭上,太監就在門外高聲唱喏了「是時候了」。皇上不聽,他就叫個不停,叫得你心慌意亂,興味索然。太監活生生地打斷皇上的春夢,皇上還得沒脾氣。因為,隨時叫停皇上的「性福」生活,是「王法國法」賦予太監的神聖權力與職責。
太監是專司其職的,他不這樣幹,那是「嚴重」的「瀆職」,那麼其他人呢?誰還敢狗膽包天,管皇上這種事?其實還是有的。「狸貓換太子」這個故事中的主角宋仁宗就被「下面的幹部」一而再、再而三地叫停過「性福」生活。
宋仁宗剛剛上臺,體味到了皇帝的妙處,新婚燕爾,沉湎女色不能拔,不但採皇妃貴妃這類「家花」,而且採臣子們的「野花」。一日,京都開封某一富豪之兒媳婦不見了,聽說被召進了皇宮。開封府的「市長」範諷得知此事,二話不說,直闖皇宮,含諷帶刺地說:「陛下不貪女色,朝野共知,若將民女強納入宮,將何以示天下?」搞得宋仁宗臉紅一陣白一陣,訕訕地說:「朕聽皇后說,是有這麼一個女子,但朕還沒有看見的。」範諷依然不放過:「若果如此,請容臣將其帶出。」宋仁宗只得老老實實把這女子當場交給「範市長」,眼睜睜地看著美女被帶走。
此事了卻不久,皇上又犯老毛病了,仁宗納了新美人,諫官王素聞知,又上金鑾殿來了。這個王素是前朝宰相王旦之子,按仁宗的說法,王家與趙家是「世交」,關係鐵。大概仁宗覺得中國是個關係的社會,法律拐不了彎的事情,關係也許就能讓他轉彎,所以,仁宗就向王素拉起關係來了:「朕乃真宗之子,卿乃王旦之後,世有相交。後宮實有新人,已隨朕左右,可否讓朕留下?」但王素毫不徇私,堅決「不準」,沒有通融餘地,仁宗無奈,只能淚眼花花地把美人送出宮殿。
宋仁宗剛剛上臺,體味到了皇帝的妙處,新婚燕爾,沉湎女色不能拔,不但採皇妃貴妃這類「家花」,而且採臣子們的「野花」。一日,京都開封某一富豪之兒媳婦不見了,聽說被召進了皇宮。看到這樣的故事,不能不讓人感到驚訝:一個至高無上的皇帝,一個「天子之怒伏屍百萬」的皇帝,居然連享受一個女子的「自由」都沒有,而剝奪他「性愛」權力的竟然是他的奴才,是他一手可以提拔一腳可以踩死的臣子。這是不是有點匪夷所思?
千年前的故事現在看來有點類似神話,是因為我覺得有以下幾點讓人不解:一是仁宗是一把手啊,真正的一把手,天下第一把手啊!一把手居然也有人敢管他?二是太監也好,範諷也好,王素也好,他們都是普天之下的王臣,敢向皇帝叫板?以下可以凌上?下屬居然監督上級,而且「成效顯著」,皇帝也要向臣子臣服?不,不是「臣服」,是「皇服」。「臣服」是天天發生的事情,「皇服」有點天方夜譚。三是管就管了,監督也就監督了,怎麼管到皇帝「八小時之外」去了?管到「床上」去了?而且皇帝非但沒嫉恨,沒給王素們穿小鞋,反而像犯了錯的孩子,老實服罪。真不敢相信歷史上有這樣的事。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真是老子天下第一?皇權高高在上,全無羈絆?封建專制是妖魔,但是我們對皇權是否有點不太「客觀」呢?平心而論,皇權不是或者不全是「獨裁」的,在皇權之間,還有一個「監督權」。那種獨有監督權而無皇權的情況固然從沒有過,但那種獨有皇權而無監督權的情形也很少,大多數時候處於「中庸」狀態,處於相反相成此消彼長的拉鋸之中,有時甚至監督權還被置於皇權之上。不說唐太宗等所謂開明君主,就是心狠手辣如武則天,殺人如麻如朱元璋,對來自臣子的監督,有時也得服輸。在史上,確實有「死諫」因而「諫死」者,但也有納諫且樂於受監者。正因為有了這個監督,多多少少能使皇權納入某種「善政」、「仁政」之中。我們一直罵封建「腐朽」,也許他們自覺還是「不朽」呢。無疑,監督在皇朝的存在,不說挽救,最少是延緩了封建專制的「死命」。